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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结束，已经耗尽了许佑宁的体力，她甚至无法离开办公桌。
穆司爵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，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去洗澡，吃完饭我们出去，今天晚上不回来了。”
她挣扎了一番，还是走进房间，站到康瑞城身边，想安抚康瑞城的情绪。
沐沐看着穆司爵，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陆薄言在仅有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，不但可以看见审讯室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，更可以把每一句话都听到清清楚楚。
只要穆司爵把东西交给警方，再和警方合作秘密行动，康瑞城很快就会变成警方的重要犯人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攥紧手机，神色就像被冰封住一样，瞬间变得冷峻，同时，他的大脑飞速运转。
康瑞城应该是担心，到了他要揭穿她的时候，她会利用沐沐逃生。
康瑞城坐到沙发上，随口叫来一名手下，问道：“沐沐怎么样了？”
她苦思冥想，终于想到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：“坏蛋都喜欢叫人电灯泡，穆叔叔也一样。”
在他最想麻痹神经的时候，思绪偏偏最清醒。
他才发现，船上的人比原来多了好几倍。
康瑞城并不打算给许佑宁拒绝他的机会，扳过许佑宁的脸，说：“阿宁，我不需要你道歉！”他的胸口剧烈起伏，目光里燃烧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火，“我要的是你！”
曾经，康瑞城是许佑宁心目中的神。
她离开的时候，只要沐沐看不见，小家伙就不会太难过，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舍。